经典生活寄语,人生感悟的句子

【暗 香】

你问我暗恋谁

我不说

你永远不知道

我不说

你知道说不知道

我不说

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黑暗中

暗香浮动

你猜得透

可我不知道

你猜不透

我知道

你猜得透

我知道

你猜不透

我不知道

蛛丝马迹很多

【候 鸟】

夜晚睡在我身旁的丈夫

逃离到我梦中

娶了小老婆

而梦中的床上又和另一个女人调情

他穿梭在现实、梦和想象中

拥有三个不同的女人

我窥探到了现实、梦和想象

他从未说过他有过几个女人

从这一点上

我是如此的不了解他

却嫁给了他

他睡在我的身边

却对自己

守口如瓶

与其说他爱我

不如说他只是找到了栖息之地

如候鸟

在春天飞往春暖花开

寒冬

又飞往另一个春暖花开

他不在乎睡在谁的身边

只在乎春暖花开

他臂膀犹如翅膀

不是给女人靠的

而是像候鸟般飞的

飞来飞去

也只敢在梦中娶小老婆

又和另一个女人调情

他喜欢像候鸟般迁徙

也许只局限于床上的梦中

【以爱的名义】

拒绝

是为了成就不需要

甜蜜是诱惑

辣爽酸爽也是诱惑

可是

这一切

是要将我拉向堕落的深渊

拒绝脂肪就是我不需要捞油水

拒绝肥胖就是我不需要肥肠满脑

你总是企图用

甜的舞蹈

辣的妖媚

酸的闷骚

引诱

你说爱我

可是要我

和你一起堕落

你为何要拖住我?

你看见天国的光辉照着我

没有照到你

你不甘

你拖住我

你以爱的名义

逼我与你为伍

只是

安慰你

寂寞的心灵

嫉妒

你决不会说

说你嫉妒

等于抬高我

你决不抬高我

你就是要我和你一样

不准我往高处迈一步

我的灵性

刺激着你

你誓死要将我拉向平庸的深渊

以爱的名义

【刹那就是永别】

我黑亮的眸子映在

你的棕色眼珠中

犹如美瞳

你把它染成了棕色

你棕色的眼珠

镶嵌在

我乌黑眸子中

我没有美瞳

无法将它变成黑色

我可以和你一起吃饭

但咀嚼的节奏却

无法合拍

我可以和你一起喝咖啡

但是

品不出相同的滋味

我可与豺狼为伍

与魔鬼共舞

但你的舞步永远踩不准

心的频率

我俩

灵魂

永远没有

交集

刹那就是永恒

在你我间演变成了

刹那就是永别!

【恐 惧】

恐惧

是从我们内心滋生出的恐龙

当我们足够强大

恐龙缩回到恐龙蛋而被我们咀嚼

当我们足够脆弱

它就吞噬我们

暗是它永恒的色彩

它总是在阴暗的角落阴阴匍匐着

阳光色彩下的阳痿

见光死

一旦阴雨绵绵

它就蠢蠢欲动

将巨大的身躯扑向阴雨

掀起狂风暴雨

摧毁宇宙的一切

幻想回到史前文明

荒芜

恐惧裹挟寂静阴冷

空气弥漫着肃杀

末日的门洞大开

你要和超强力旋风拼命拔河

来抗拒被吸人末日黑洞的危险

当我们竭力挣扎时

极度恐慌时

感应不到周围的一切

只有暗暗暗

林中的鸟和着头鸟的领唱开始高歌

鸟的音乐将新生带给了我们

恐龙的灭绝

是自然界的新陈代谢

谁也逃不脱的

宿命

恐惧没有任何意义

【潜规则】

我穿行在暗河之中

透过吸管

我呼吸着地面的空气

同时地面嘈杂的声音

透过吸管

传导给

我与世隔绝的平静

就这样

无情

打破

要么死亡

要么忍受嘈杂

这只是我的

臆想

暗河的汹涌

远胜于

地面的嘈杂

各色虾兵蟹将

期许

在暗河中

一杯羹

激烈争斗

胜过任何一场

人间

战争

生灵涂炭

可以影响到地面

生存者的

局面

暗河

潜规则滋生的

温床

所有的牌局

都取决于

【将背叛变为常态】

背叛让你

反常

蜷缩在角落打颤

可以曼妙舞姿的身材

变得臃肿不堪

风铃般的娃娃音

在空气中穿行响彻很远

背叛的滤泡阻塞了喉咙的气流

哑了

三颗保心丸

让心跳保持了平稳

背叛让你如此无地自容

这是未曾想到的

你如坐针毡的煎熬

怕被揭穿

恨不得是老鼠可以钻地洞

恨不得成灰尘被风吹得九霄云散

恨不得变空气无影无踪又可以长久活着

但你还是竭力控制情绪

若无其事地左盼右顾

可是面对被背叛者

你无脸以对

说明你还有羞耻心

羞耻就羞耻吧!

只有将背叛变为常态

我泰然处之

笑看人生

胜似闲庭信步!(来源 一品句子)

【机械化】

科技进步让你的骨架变成了钢架

骨架上的赘肉无影踪

钢架是长不出肉的

当然披头士的长发要有的

这是作为女人的唯一标志

疼痛的胃时刻在号叫

表示你活着

弃妇的悲哀

让你骨瘦如柴

还好你的头脑迟钝

变成钢架的身体感觉不到沉重

钢铁架比人骨架重

这个浅显的道理

在你这里失效

科技进步只是谎言

弃妇的悲哀

让你骨瘦如柴

迟钝的头脑被无形的手牵着

钢架的躯体被头脑牵着

向前向前向前

看见人倏忽点一下头点一下头

眼神呆滞无人

机械地点着头点着头

机械多好

只有机械才配得上我钢架材质的身材

机械可以和机械化联系

科技含量高了

谁说科技是谎言?

我明明就是科技的产物

机械最大的好处

就是不用动脑

无形的手牵向东就东

牵向西就西

天南海北

任我驰骋

时间一久

我所有的功能都减退了

钢架不需要性

谈生育是无知

长发和粘着假睫毛的眼睛

掩饰不了呆滞的眼神

那也只是作为女人的装饰而已

我的老公抛弃了我

抛弃使我变成了没有方向的陀螺

我渴望着渴望着

无形的手永远牵着我的头脑我的躯体

自由意味着没有方向

我不喜欢自由

我喜欢机械地被牵着

在机械化的行列中我年年是先进

我的先进证书可有科技含量了!

【老 套】

我的诗里

有着老套的语言

让你感到了腐朽

应该属于天上的

可悲的我却生在人间

我真的拒绝不了

老套

就像母亲老套的话语

念叨了我几十年

每次她总是执着地认为

随意打断小辈的话

没什么不对

因她是母亲

几十年没有改变过的

母亲的老套

你让我要宽容

可是

你却不能容忍

我诗里有老套的语言

我是从与母亲相连的脐带被剪下来的

我脱胎于母胎

当我想飞上天时

老套

总会

那样的纠结

【悖 论】

哲学家克里特人Epimenides:“所有克里特人都说谎。”

这句话本身是不是谎话呢?

快速敲打键盘

与那见不了面的

猛侃

却忽视身边可以直接交流的人

猎人

猎杀动物

绝不会承认自己残忍

还说是爱动物

马拉河边

角马明知鳄鱼在河里

觊觎它

却为了寻草

冒舍身之险

过河

94岁老人的女儿说:

爸,加油,快

我给你过百岁生日

快快过日子

是不是快快奔向死亡?

生命

死亡就是终结

生是为何?

寻找远处的光亮

我的房间有两盏灯

一盏离我近

一盏离我远

为了省电

我只开离我近的灯

从未感觉暗

有一天

我将两盏灯都打开

突然觉得

离我远的那盏灯更亮

我们总是会不自觉忽略身边的亮光

而寻找远处的光亮

【污 染】

嗅觉

被咖啡的苦香挑逗

味蕾

也被刺激得春心荡漾

唯有溃烂的胃发出哀鸣

犹如弃妇发出恳求:

爱我吧!

养胃,要远离咖啡这个荡妇

红色医生一手举着黄牌发出警告

尽管他的另一只手也端着咖啡

我在弃妇和荡妇之间

徘徊

那幽幽的苦

那悠悠的香

那昏暗的灯光

诉说着前世今生的沧桑和风情

泛着厚厚奶泡的卡布奇诺

白的奶泡平静地

将奶泡压在她的下面

只要搅棒快速搅动

顿时一池清水

像大海一样波涛汹涌

我欲的火焰被燃烧

海浪像卡布奇诺的奶泡那样诱人

向你款款而来

一排一排涌来又退去

进退自如

张弛有度

像绅士和淑女

尽管它咆哮时像戾汉和泼妇

却使奶咖色的海水

像奴才一样跟着它的步伐

更显权贵耀武扬威

尽管红色鄙视着海水的奶咖色

我像吃了春药春情勃发

我与卡布奇诺亲吻

与海浪拥抱

践踏完了胃

又肆意踩踏海浪

本来以为没有被海浪淹没就是战胜了它

没有遇到海啸就是造化

荨麻疹的蔓延

惊醒

海水的奶咖色是被污染过的

红色在窃笑

胃被割除五分之一

癌在狂喜

冲咖啡的饮用水细菌超标

奶泡的白色是虚假

【郁 闷】

郁:由左“有”与右“耳朵旁”组成

我解为:有话从耳朵进出

闷:由内“心”和外“门”组成

我解为:话到心里没有引起共鸣被闷

我的话从你的耳朵进去没有引起共鸣

话犹如白说被锁在心里

散发不出去被门框住

你可能与我相同感受

视为:郁闷!

【诚实已被谎言巧妙踩在脚底】

探听的耳朵插入云霄

试探的语言曲里拐弯暗藏玄机

狡猾的眼神企图增加探听的宽度

寻找裂缝伺机杀人

欲望添满了心胸喷薄欲出

当粗俗的伎俩吃了闭门羹

不甘心地编织着种种谎言

每次均能蒙混过关

破洞百出的谎言

在诚实面前所向披靡

诚实已被谎言巧妙踩在脚底

那是诚实也需要苟延残喘

苟延残喘的需要增强了谎言的可靠

谎言渐渐蜕化为真实

犹如火鸡变成了凤凰

漫天飞

插入云霄的耳朵

自然

也就演起了

掩耳盗铃的把戏

将更沉重的谎言撞击到诚实的心灵

【小爬虫晋升记】

施耐庵伟大想象

孙悟空72变

克隆让梦想成真

做梦吧!

小爬虫

汲汲营营向上爬

梦寐高处俯视众人

接受仰视的目光

爬高楼之前先爬电线杆

刚出发就被风雨吹落

快到顶了

又被架线工人踩死

梦想破裂

羡慕蜘蛛只要抓住人性的懒惰

再高的楼可以结网

结网啊!!!

人们羡慕蜘蛛

人类稍有肮脏

蟑螂沿着水落管可以爬到高层

蚊子钻进电梯要多高就多高

反正它喝饱了人的血

自卑啊!!!

被宰的鸡鸭鱼肉

只是死尸

却被送礼走进高楼走近高官

死得其所

被烹饪后成为佳肴获得美誉

死而无憾

众里寻他千百度

蜷缩在高官裤脚里迅即爬遍全球

爬技练就欲望膨胀:取代高官

我爬虫悄然混入高档酒中被吞进高官的胃

在胃里迅速被克隆繁衍出许多爬虫

高官倒地后将我爬虫呕吐一地

喽哕们见主子倒地都慌忙逃散

我爬虫又疯狂克隆蔓延占领整个屋子自由舞蹈

在杀虫剂到来之前我自豪地喊:

只要曾经拥有,

值了!

哪怕死有余辜。

阴阳脸

你总是将被阳光照着那一面的脸对着

我总是看不见你脸的全部

你一直试图在掩饰什么

说出来的是阳面

没有说出来的就是阴面

我们总是被阳面迷惑

蜜语总是瞬间就能在心中化作清泉

洋洋得意之时

忘乎所以

阴面是一把亮闪闪的刀

在黑夜里霍霍作响

时刻都会击中对手的

死穴

操纵者极其聪明

不管阳面阴面

都能击中要害

死穴

人性的死穴

你总是如庖丁解牛般

游刃有余

伸一刀

缩一刀

全凭你兴趣

你的自信到了自负

你有着隐秘的尚方宝剑

你对不喜欢的

可以活活杀死

你对喜欢的

可以起死回生

你的绝活就是起死回生

绝活的秘方是绝对保密的

犹如你总是将被阳光照着那一面的脸对着

在阴影里另一面总是被掩饰

终于有一天太阳肆无忌惮地

绕开了你的躲避

一大块黑色的胎记

死死钉在你掩饰的另一面脸

你父母结合的产物

将自卑从娘胎里

暴露在阳光下

你所要保密的一切

犹如阴阳脸

早已暴露在阳光下

只是彼此心照不宣

【逼 仄】

你将我逼仄到墙角

无地自容

只要根不死

我沿着墙角爬升

从缝隙窜出墙外

得到充分的雨露滋润

你不死心

在墙内将根铲除

可曾想

我的种子已播洒到广袤的土地

来年

那茂盛的红杏

岂能

遮挡?

逼仄

只是让红杏

更红

【颈吻绳索】

空荡荡的床上方

横亘着一根通向厕所的绳索

它可以被拽住滑向生命的另一头

极度虚弱

可以让我舒心滑过去舒心解手

这是我生命唯一还在燃烧的火苗

滑来滑去的快感让我得到瞬间愉悦

绳索

我的依靠

快感转瞬即逝

饥饿袭来

那无底的黑洞飘来

我开始向黑暗堕落

那人间轻飘飘冷冷的声音:

你不吃

我就不管了

不管了

刺痛刺痛刺痛

60粒安眠药倒入肚

有人来了

黑暗回到白天

为什么60粒下肚不管用?

答:80粒下肚还活着。

跳河容易死

滴滴滴的盐水

无用

我吐出了翻江倒海的苦水

无法下咽

唯一可抓住的生命稻草

绳索

让我

拽住

我要拽住滑行

在厕所和床之间来回穿梭

所有的念想

就是舒服

我手拽不住绳索了

要滑脱了

我将头靠上去了

脖颈吊在了绳索上

我彻底舒服了!

【怯懦是围观者的本质】

鲁迅的《药》

颈项仿佛许多鸭

被无形的手捏住向上提

杀革命党

流血

非洲草原

三只狮子围着一只角马

血舔

人们从全世界赶去

观这一幕

非洲公象的第五条腿

男人的第三条腿

无法比拟

非洲公象第五条真就是腿

粗长

让人惊愕不止

偷窥到这一幕

像是看见了男女媾和

含羞?

公象毫无人觉

来自各方面的散客拼团

最高团费与最低团费相差4000元

吃亏者与领队

血斗

占便宜者围观

或帮领队说话

因自己占了便宜

也因领队是暂时的最高指挥

服从的奴才样已深入到了骨髓

互联网

巨多围观者

让不怕绯闻丑闻只怕默默无闻者

有了舞台

围观者是不敢直言者

围观者是见风使舵者

围观者是贪图利益者

围观者是既害怕阳光

更害怕黑暗者

【认 可】

我有一大堆证书

证明我被很多证书颁发的主人认可

我很洋洋自得

你没有任何证书

证明你没有被任何证书颁发的主人认可

你很自卑

有一天你却气愤地说我得罪了你

但是你还是认可我的

凭什么你没有被任何人认可

却又

有资格来认可我

而且你以一副居高临下宽宏大量的口气对我说

你认可我

为什么你敢这样对我说?

其实你色厉内荏

用极大的自负来掩盖自己极大的自卑

你认可我?

仿佛你是颁发证书的权威

是的

你已在想象中把自己变成了证书颁发的主人

只有把自己变成证书颁发的权威

你才可以使一无所有的自己理直气壮

这样你就可以打败我

能把拥有很多证书的我打败

你就等于权威了

可是有一天我家发生的火灾将我的证书烧成灰烬

我也和你一样一无所有

轮到你洋洋得意地说:

你和我一样被人看不起了

又加上一句大实话

我真的情愿被人嫉妒死

不愿被人看不起

【被格式化的时代】

人手一只“苹果”

无论iPad,还是iPh。ne

感觉自己踏上了科技设计的火箭

乔布斯背后的乔纳森

牵动整个人类思维

每个“苹果”的拥趸者

充其量是思维的复制者

被主宰的

奴隶

膜拜产生不了发明家

创新

需要撇开权威

特立独行

【回 音】

吃饭了

你已起身

她没有听见回音

吃饭了

重复一遍

你已走出了房门

但还是没有回音

我走到餐桌

坐下来就吃

行动胜过回音

【花舞羁语】

我是一朵自由行走的花,

我有一颗不羁的灵魂。

每次使我成为套中人的可能,

终将使我魂飞。

倏忽的飞魂,

只为了等待下一次的绽放。

【文学的一条狗】

文学只是文人喜欢放的臭屁,

我在文学面前只是一条摇头摆尾忠诚的狗,

对于主人一切顶礼膜拜的狗,

哪怕臭屁也是香的。

何况在我的主人“文学”被嗤之以鼻时,

我就像一条流浪狗,

被遗弃的狗,

也更坚定地让我跟着文学这个主子。

唯有在文学这个主子前面,

我可以狗不像狗样,

因为在文学世界里面,

狗是可以比人活得更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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