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粽爬凇赌仙侥稀犯璐屎吐眍E《南山南》背后的故事(3)

马頔:对。

问:还有一手个大家很喜欢,叫《傲寒》,这是什么时候写的?

马頔:今年6月份。

问:是人的名字?

马頔:对。

问:所以也是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感情写的?

马頔:那肯定,求婚的事儿。

问:成功了吗?

马頔:这个不太方便说,私人的事情。

问:说是求婚,也是比较深情,略带一点忧伤?

马頔:是有一些,因为每个人都会经历很多次并没有给你带来特别多好回忆的事情,当你有一个,你明显的知道这个未来就是你想要的时候,那种感情会让你把以前的那些不开心的事儿全都冲淡。

问:我看专辑后面结尾的地方,Outro好象是你的个人哼唱,旋律好象有点少数民族的感觉。

马頔:对,瞎唱出来的,之前Outro那首歌叫《凝而忧》,我本来是想弹琴的,弹琴的时候哼出来那个调,后来听琴的时候有那个人声,我觉得还不错,可以不加词,直接瞎哼,让大家猜这是什么语言,其实我都不知道(笑)。

问:为什么选择把它当结尾作为对专辑的句号?

马頔:整个排列到最后我觉得不再需要语言给它任何承诺,需要一个发散的东西让大家去自己理解这张专辑的感觉。

问:我听你的专辑,感觉你是比较深情,带一点忧郁的,现实生活里你完全不太一样是吗?

马頔:对对对,我是一个很容易狂喜的人,人都需要平衡,所以才会在音乐上,在生活以外,在面对别人以外的领域里让自己的生活达到平衡,那个另一面是要和你现实生活有一些区别,这样才能让你更好的活着,不会屈就于任何一边让你自己的生活是失衡的。

问:未来会考虑把自己开心的、喜悦的元素写到歌里吗?

马頔:其实怎么说,痛苦会让你文思涌,但幸福就会扼杀灵感,对我个人来说,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我才尝试写一些不是小调的,比较悲的歌,但可能现在这个年龄还没法儿传达我需要的那种,还是生活阅历和经历界定的。

问:你最想写什么样的音乐?

马頔:我听过很多歌,我特别喜欢的,他们的歌儿都是有一种大调儿在里面,不是走小调儿,但歌儿很耐听,很舒服,不是强说愁的那种情感在,我觉得这种东西是我以后想要去做的。

问:大调小调是所谓歌曲内容格局的东西吗?

马頔:其实情感透露不同。

问:巡演已经开始了是吗?

马頔:对。

问:现在已经进行几站了?

马頔:现在有三站。

问:接下来最近的一站是哪站?

马頔:最近是扬州站,12号。

问:经过巡演和歌迷近距离接触,他们对你的音乐有什么反馈吗?

马頔:大家还是一样,其实我们几个演出都是这样,跟台底下来看演出的朋友都是一种朋友的状态,没有一个特别你高我低的这种,他们也有在他们领域里很强的一面,只是我来演出,可能大部分人来看我,我们的身份和生活是对等的,他们也可以提出他们的意见,在台下随便玩随便喊,但我一唱歌可能他们就会安静下来,这种感觉很棒。

问:我还没有看过你的现场,你的现场在不唱歌的时候也会给他们说个笑话,活跃一下气氛?

马頔:对,是。

问:专辑里面,刚刚我们聊了两三首歌曲,还有什么歌曲你特别希望大家去理解、聆听的?

马頔:这张专辑里,其实我都挺想推荐的,还是自己听吧,因为每个人都会听出自己的故事在里面。

问:你最希望你的歌迷在什么样的一种氛围下慢慢听这张专辑?

马頔:我从来没界定他非要在一个环境里去听哪首歌,因为歌写出来,从某种意义上讲就不再属于歌手本身了,每个人听,不管是感动还是高兴,都是代入到自己的情绪和故事里,有这种情绪在,这已经是二次创作了,其实和作者本身关系很小。

问:这一年你也进行了不少演出,觉得这一年大家对民谣、对独立音乐的接受度有高一点吗?

马頔:对,肯定是这样了,因为只有这些人还在踏踏实实的做音乐,没有很多浮躁的情绪左右他们。

问:你会渴望像所谓的流行歌手那样受瞩目,受欢迎吗?

马頔:我不渴望,太累了,需要伪装,伪装到最后就是伪善。

问:那现在呢?

马頔:现在这样就可以。

问:唱自己想唱的。

马頔:对,唱自己想唱的,比现在再多挣点儿钱就行了。

问:是什么样的契机下选择加盟摩登天空呢?

马頔:摩登天空就吃人嘴短嘛,上他们音乐节,肯定要签摩登天空(笑)。

问:所以是通过音乐节的合作大家彼此熟悉?

马頔:对,因为这个公司,摩登天空相对于别的唱片公司更人性化一些,对歌手自己的意见会采纳得更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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